2002年10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我与刚刚从国外访学归来的包胜利博士就宗教问题讨论了两个多小时。其间,包大哥告诉我,出国前他患有较严重的心肌缺血及胆囊炎两种疾病,在国外的那一年时间里,他逐步从理论上论证、接受了有关上帝的理念并成为了一名基督徒,不知不觉间,身上的两种疾病居然不药而愈了。我当时感觉很惊讶,内心深处对他所说的故事半信半疑。所谓“半信”,是因为其为人道德修养高尚,是大家公认的谦谦君子。我想,这样一个好人总不至于编故事瞎糊弄人吧。所谓“半疑”,是觉得生病不吃药,靠着信仰上帝居然得以痊愈,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十多天以后,2002年11月2号晚七点钟左右,我接到大哥从家乡地区医院打来的长途电话。大哥告诉我,父亲患了尿毒症,医院已对其下达了两次病危通知……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心如刀绞。因为我知道:尿毒症是当今世界医学界无法攻克的绝症之一。父亲啊,难道您就这样离我们一家而去了吗?绝望中我忽然想起包大哥的故事。当时想,既然靠人力无法挽救父亲的生命,何不去求上帝一试?如果这个宇宙中真有上帝的存在,父亲或许有一线获救的希望;如果上帝是一种虚无的宗教信仰,那么就姑且算做儿子尽的最后一份孝心吧。
七点半左右,我顶着刺骨的寒风,骑车奔往海淀堂(以前听同学说起过)去寻找上帝。半个小时后,当我赶到海淀堂的门口时,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感在胸中奔流、激荡,仰望十字架,我一边流泪一边恳切地求告,“上帝啊,我找您来了。我老爹快要死了,您若是真的存在,求您救救这位可怜的老人吧”。十几分钟后,我跨进了教堂的大门。堂内,一位叫范国兴的年轻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我。听完了我的诉说,这位范弟兄安慰我说,“你既然寻找上帝来了,那么你就全心全意地把你的父亲交托到上帝手里,恳请上帝来医治你的父亲。今天晚上我会为你的父亲祷告,明天我去请牧师及教会的其他弟兄姊妹为你父亲祷告。你安心回去吧。”说实话,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在你走投无路之际,给了你这样一份亲情、关爱,你没有理由不感动。
那以后,我频繁地往返于学校与教堂之间。其间,我开始接触《圣经》及一些有关神的书籍。尤其让人感怀不已的是,彭保罗传道人数次赠我神学资料、答疑解惑、引导我走十字架的道路;湖南长沙的尹素娥牧师接到我的告急电话后,先后三次前往医院探视并为父亲按手祷告……
奇迹出现了!已转院至长沙湘雅医院的父亲开始一天天好转起来。进院时,父亲的尿素氮指标为25、肌肝指标为500;经20天治疗,出院时,两项指标分别降为10.5和290。主治医师袁芬教授对此结果惊叹不已。
春节寒假期间,回家看到父亲健康地活着,我的心里充满了平安喜乐。前天接到家里的电话,父亲的尿素氮、肌肝指标分别为8.8和134,基本接近正常人的指标。
亲爱的弟兄姊妹,主的大爱长阔高深!我愿以我们家的真实故事为主作见证!
一切荣耀都归主,直到永远!阿们!